哼唧唧的声音。
纪长烽喉结滚动,浑身都绷紧,胸口剧烈跳动的同时,感觉自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动作的轨迹,他压抑着垂首,感觉侧面脖颈痒痒的。
虞棠的牙咬起来根本不疼,不像是在惩罚他,倒像是……
他的面颊莫名泛红,低低咳了几下,压下了嗓子里那些痒意。
头顶的灯光打下来,把虞棠那身皮肤照得格外刺目,白得耀眼,纪长烽感知到虞棠没了力气要从他身上滑下去,于是撑在虞棠后腰的手极其自然的往上滑动。
他的身体也跟着活动了一下,就像是颠簸箕一样,几乎像是把虞棠浑身都颠了一下,而后顺着这道力度,把虞棠紧紧地搂在怀里。
属于纪长烽的宽大手掌护着虞棠的后脑勺,把她压在他的怀中,他的脖颈处。
两道颜色截然不同的身体也骤然紧贴,一道是小麦色浑身紧绷肌肉的壮硕男人身体,胸膛带着滚烫的温度,怀抱也满是热意,而另一道则是白皙柔软的女性身体,皮肤光滑,温度微凉。
两具身体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极具冲击力,而比这更加有冲击力的,是纪长烽之前怕虞棠从他身上滑下去,而颠了一下后再将其搂抱住的动作。
即使虞棠还在咬着纪长烽的脖颈皮肤,却依旧猝不及防,因为纪长烽的颠簸而下意识发出一声闷哼,脑子里更是瞬间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上那一股股颤栗,她攀附在纪长烽的身上,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搂住,不知何时已经忘记了再去咬纪长烽的脖颈,那处皮肤已经被她咬出了牙印,但他们两个谁都没有精力去管这点痕迹。
纪长烽宛如变成了上山打猎、下水捉鱼的那把好手,变得极其有经验,甚至学会了乘胜追击,抓住这个机会,奋勇向前。
虞棠脑子里的那点混沌逐渐变得越来越浓烈,她从开始的指尖颤栗,到后来浑身都跟着发抖,她勉强想要支撑起身体,想要摇晃着躲开或者换个更加舒服一点的姿势窝在纪长烽怀里。
可是纪长烽完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虞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她从开始隐忍的闷哼,到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声音开始变哑,开始胡乱地因为这种陌生而又接连不断的感觉,而生出点生理性被刺激后的反应。
虞棠没有留长指甲的习惯,只有一截为了修饰指甲形状而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