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纪长烽这样平时没什么花花肠子的冷峻汉子,居然会有那样的歧义。
虞棠揪着他的头发,颤声骂他:“纪长烽,你……不要脸,谁让你这样……你去喝别的……流氓!”
纪长烽被她骂,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热烈,虞棠脑子都像是糨糊一样,晕晕沉沉,倚在身后的被垛上一阵直∣喘。
她的手指因为克制不住而紧紧抓住纪长烽的肩膀。
虞棠没留指甲,只有短短一截,就算是挠人也不疼,此刻抓着纪长烽肩膀,也只是带着点轻微的感觉。
对于浑身肌肉的纪长烽来说,这点力度更不算什么,倒不如说微微的疼反倒是让纪长烽眼更红,唇更润。
虞棠以往只觉得唇是用来吃东西的,亲吻的,可没想过还能这样。
她不止一次觉得这样脏,可上次纪长烽却摇头哄她,还说他很喜欢。
怎么会有人愿意做这种事。
虞棠急喘着,脑子里仿佛一瞬间闪过白光,浑身骤然紧绷,那些痕迹染湿了纪长烽的手掌。
在脑子里迷蒙的那一刻,虞棠隐约记起来自己曾经做的那个梦。
梦里的纪长烽和此刻的纪长烽身影逐渐重合。
虞棠身上还在颤栗,脑子里是清楚的,但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皮肤泛上一层粉,浑身香汗淋漓,脖颈处的头发粘在她的脸颊和锁骨上,白与黑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
她还在失神,腰上却突然多了个温热的手掌,纪长烽搂着她,把她朝自己的方向贴了贴。
“等,等等……”
腿上的温度让虞棠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支起身,抬眼看到的是纪长烽漆黑的瞳孔,还有粗重呼吸下的湿润薄唇。
他一下下舔着唇,用那种饿狼般的眼神灼热地盯着虞棠,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