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说揉揉她的手背，亲亲她的脸蛋一样。
虞棠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脑子下意识关注到纪长烽的后半句话，他说他会学好的……
她的脸热了起来，想问他要去哪里学，学什么，可终究还是没问出口，她怕纪长烽突然张口说要在她身上练。
正在胡思乱想着，虞棠忽地一僵，浑身都绷直。
虞棠的腿纤长笔直，白得要命，搭在纪长烽肩上时，两种完全不同的色泽，对比起来格外显眼。
纪长烽埋首，虞棠恍惚间看到他短短的发，锐利的眼，还有那冷冽的唇。
但很快什么也看不清了。
虞棠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忽地颤动起来，她茫然地伸手去抓，结果抓到纪长烽的短短头发，一声声短促的破碎音节在屋内响起。
“啊啊……唔……哈……”
虞棠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纪长烽也抬起头，不仅嘴唇全是晶亮的水痕，连眼里都是带笑的：“棠棠，得忍着点，不是你说的吗，别被人听到了。
”
虞棠满面晕红，双目迷蒙，嗔怒地瞪他一眼。
可不仅她此刻的模样没有任何杀伤力，就连身体也不知为何反而在纪长烽掌心颤动着。
那模样，就好像是在主动往纪长烽手里嘴里送似的，让虞棠眼角的泪流得更快了。
她想，再没有哪一天的纪长烽比今天更讨厌了。
破碎的音节婉转，因为过于陌生又袭击大脑的感觉，让虞棠情不自禁攥紧身下的被褥，那层单子都被她攥的全是折皱了。
又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捂着嘴压抑自己，再加上之前被纪长烽亲得满面泛红，泪水莹莹，额前发都湿了，一缕缕粘在面颊上，看着着实可怜又色气。
纪长烽的呼吸急促，眼角都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