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轻笑,也没拆穿他,洗完手之后就懒散地钻回被窝了。
不一会儿,旁边的位置被人掀开被角,纪长烽钻了进来。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清了半天嗓子也没好,嗓子依旧是哑的。
夜色中,他们两个并排躺在炕头,几乎肩挨着肩,呼吸清晰可闻。
纪长烽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虞棠的腰。
虞棠的腰最为敏感,平时穿着衣服还好,此刻她穿着单薄的睡衣,在被窝滚了滚露出一截腰身,纪长烽的粗糙手指就落在那上头,让她浑身一阵。
有些发痒,虞棠不满地拧头去瞪他:“干嘛纪长烽,大半夜的不睡觉,别告诉我你还没完?看电影的时候不都解决一次了吗?”
一次对纪长烽来说算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解渴的。
但他现在戳虞棠是想说别的事情,虞棠误会了。
纪长烽红着脸,索性双臂握着虞棠的肩膀两端,把她掰了过去,正对炕头的墙壁,他也做出同样的姿势。
这下他们两个都侧身躺在炕上了。
虞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
哪料下一刻,她的后背忽然落上了一根手指,对着她的后背比比划划。
纪长烽嗓子哑了,但他想和虞棠说点事情,怕第二天来不及,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
但,虞棠此刻穿的衣服是单薄的一层绸缎睡衣,柔顺的光滑布料贴着皮肤,薄的能够把纪长烽的手指温度传递过去。
她能够感受到纪长烽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指,一点点划过光滑布料发出的声音。
她听得难受,身体更难受。
虞棠怕痒。
纪长烽的手指从上到下,在她的后背写字。
[我,明,天……]
明天什么?
虞棠发现纪长烽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写的,而是从上到下一竖排写的,所以手指滑过她的蝴蝶骨,划过她的腰身,划过她后背的那条背沟,最后在她后腰处停下。
“唔……”
虞棠没忍住,发出点闷哼,她一只手捂住嘴巴,但依旧泄露了点破碎的音节。
好痒。
普通人触碰她后背就已经很难受了,更何况是这样写字,而纪长烽比旁人更可恶,他的手指粗糙带着老茧,远比一般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