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睡了看不到，但他就躺在虞棠身边，脑子里出现这些画面都让他有种亵渎了虞棠的感觉。
可随之而来的则是浓郁的无法言说的情绪。
纪长烽咬着牙，犹豫半天还是侧身，动作了起来。
虞棠没睡。
她没睡着，本身就不习惯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更何况还是纪长烽，还是以这样紧密的姿态肩并肩躺在一起，这样她能睡着才怪了。
耳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因为夜晚格外寂静，纪长t烽的那点粗重呼吸声也就格外清晰。
虞棠闭着眼，听到的声音比往常还要更清楚一点，那种逐渐加快的急促呼吸声，粗重的喘息，还有隐约的闷哼声，都仿佛一下下打在虞棠的耳边。
纪长烽和她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她本身只想闭着眼睛赶紧让自己入睡，睡着了就能快速度过今天晚上，睁开眼就是明天早上。
可耳边的声音一声声接连不断，她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纪长烽似乎还没完，一直在那低低粗喘着。
好奇怪，要这么久的吗。
因为知道纪长烽要做什么，所以虞棠本身并不打算睁开眼的，就像是她之前说的那样，让他自己解决。
可现如今虞棠倒是有点好奇了。
她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稍微缓了缓，另一只眼也睁开，往纪长烽脸上看过去。
他侧着身，又因为室内昏暗，虞棠看不太清楚，但还是能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仰着的头，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一下下起伏着的胸口。
他的额头似乎冒了汗，耳根泛红，紧紧咬着牙，掩藏在被子里的动作虞棠看不到，也不知道他是盖着被子还是掀开的状态。
但感觉他似乎很热。
虞棠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以前她看到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