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挤一张床,所以提前和旁边床上的人商量了一下,给她空出来一整张床。
就这虞棠还不满意,她扫了眼那铁床上放着的被褥,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盖过了,还有那床单、枕头。
铁床很窄小,周围环境也很简陋,尤其是要和这么多人挤在这t么个不算大的空间里,有人似乎抽烟,那股味道熏的虞棠直捂鼻子。
还有三三两两熟识的人在那唠嗑,说得唾沫横飞,虞棠下意识离得更远了一点,生怕唾沫溅到自己身上。
更让虞棠受不了的是,她刚一进门,屋内所有人的视线就都朝她看了过来,那些个八卦的问题让她耳朵都被吵烦了。
“呀,这是长烽媳妇吧,我这还头一回看到呢,这长得可真俊啊,这比电视演员都好看吧。
”
“婶家台历上的人都没你好看啊,你多大呀,听说啥抱错了孩子,真的假的呀,到底怎么抱错的?”
“长烽啊这孩子很吃苦,平时就想着怎么赚钱,心眼也好,我家院墙塌了都是他帮我的……说起来你俩啥时候准备要孩子呀?”
“娃你这么瘦得多吃点呀,不然怎么能养活孩子,到时候这奶水也……”
“哎呀妈你别说这么多了!”
“……”
虞棠:“……”
她抱胸站在原地,脑瓜子嗡嗡的。
虞棠回头想去找纪长烽,结果没成想身后纪长烽没影了,等看到他的时候,他的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
进来以后,纪长烽顶着满屋子人诧异的眼神换床单枕头,把床上原先的被子叠起来放在一旁,换上了家里的搭脚小被子,又带了不少喝水的杯子、虞棠前两天在家里看的书、甚至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带过来的一瓶黄桃罐头。
他把诊所的窗户打开通风散气,贴在虞棠的耳边,小声的对她说:“那边那几个婶子吊瓶快要打完了,在这里待不久了,不用管她们。
”
虞棠没说话,周围那些打吊瓶的村民们倒是被这场面震慑住,一个个愣了半天才找回声音。
“你这……长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