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苦,可他又何尝不是同样喝了药,不过不管怎么样至少比之前那些无用的行为强,最起码虞棠是真的喝下去了一些。
还得继续才行。
纪长烽重新如法炮制,微凉的唇带着药的苦涩味道,凑近后和虞棠嫣红的唇相贴。
即使是在半梦半醒之间,也能感受到那撬开她唇渡过来的冰凉液体,苦涩的要命,她口腔里之前还残留着这股味道,让她只想找块糖含着,却没有想到糖还没有含在嘴里,另一股液体又传了过来。
虞棠抵抗着,甚至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是她的眼皮实在是太沉了,勉强睁开一条缝,也只能看到对方的下巴。
好苦。
她真的不想喝药。
可唇瓣被人撵磨,紧紧地和她的唇贴合着,她本身因为高烧浑身发烫,连唇瓣和舌也感觉是热的,可这股伴随着苦涩药液传递过来时,在狭小的空间内互相纠缠的舌,似乎让她的温度更高了。
因为被她抵抗而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药汁,顺着她的唇角淌了下去,她能够感受到有人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帮她擦拭,虞棠下意识唇瓣微张,却又被人以一个更加猛.烈的动作在唇舌间入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发烧了,所以连对方的温度也被她传染了,虞棠只觉得对方的舌好像也越来越烫,那股苦味在口腔内久久无法消散,让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被咬破的伤口在这一次的喂药过程中再一次被啃咬,纪长烽松开时自己摸着唇,随意地擦了擦,看着只剩下最后一口的药碗终于松了口气。
最后一次。
混合着淡淡血腥味的药汁在他们两个的唇舌间传递。
窗外此刻雨依旧下得很大,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连天空的颜色都逐渐黑沉。
暴雨如注,冷风阵阵。
可屋里此刻却暖的过分,刚刚烧好的热炕让整个屋子都暖呼呼的,之前在外面淋雨后还冷得打颤,此刻却热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