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的,大家都起来了,就虞棠还在睡,这算什么。
结果刚进虞棠的屋里,手还没掀开虞棠的被子,二姨忽然看到了虞棠枕边那对摘下来放着的珍珠耳坠,她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二姨他们这辈人结婚没什么彩礼不说,甚至连首饰之类的东西是没有的,看到现在的小年轻一个个结婚都要项链耳坠,戴上又好看,她不羡慕是假的,可她的结婚对象是个吝啬的老古板,钱都得掰两半花,自然也不可能给她买什么首饰。
昨天看到了虞棠穿着那么漂亮,又带着一对非常好看的珍珠耳坠,二姨昨天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都还在想着。
她睡前絮絮叨叨地和对象说着虞棠珍珠耳坠的模样,觉说真好看,自己从来没戴过,可枕边的死男人只会嗯嗯地敷衍,丝毫没有感觉出来她话语中的暗示,也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她买。
现如今来催促虞棠起床,冷不丁看到她枕头边的这对珍珠耳坠,二姨站在那看了好几秒,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又放在掌心里握了握,最后一边偷偷看虞棠,一边鬼使神差的把那对珍珠耳坠放进了自己兜里,出门带走了。
因为过于心虚,二姨甚至忘记了自己过来一趟的目的是为了喊虞棠起床。
她掌心湿嗒嗒的冒冷汗,出去干活的工夫还时不时地去摸摸兜,生怕自己那珍珠耳坠掉出来了,一直心不在焉。
好在一直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虞棠是又过了两个小时才醒的,她睡到自然醒,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床后巡视了一圈,手下意识的摸向了枕边,结果摸了个空。
虞棠略微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把枕头都掀开了,也没发现自己昨天晚上摘下来的那对珍珠耳坠,她挑了挑眉。
虞棠推门出去的时候,二姨第一时间发现了虞棠的身影,她假装淡定,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甚至还主动和虞棠打招呼:“长烽他媳妇,你终于醒了,刚才我进去看了一眼,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忍心叫醒你……”
虞棠打断了她的话,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忙忙碌碌的媳妇婆子们,冷声开口询问:“刚才进我屋子的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