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很普通的粉色娃娃领小衬衫,上面带着点碎花的花纹。
换上了柳叶村人衣服的虞棠,好看还是依旧好看的,甚至少了那份孤傲和冷淡,也没有像之前那样不可触碰,似乎离他们更近了一些,更生活化,有烟火气了。
纪长烽怔怔出神。
虞棠却扯着衣服,小脸皱皱巴巴的:“好土,不喜欢。
”
二姑纪念华无奈的笑笑:“可是我这里也就这么一件小年轻穿的衣服了,我的衣服棠棠你更不能穿了。
你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先晾干再说,暂时凑合着先穿这件衣服吧棠棠。
”
虞棠来回打量自己这身衣服,一向爱美的她思考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那好吧,先这样吧,我的衣服晒干了,我要马上穿回来的。
”
“好好好。
”二姑纪念华知道虞棠这是酒还没醒,所以并未说什么,反而哄着她。
虞棠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又落到了纪长烽身上,虽然还属于醉酒状态,但不耽误她指使纪长烽:“纪长烽,我困了,你去铺床嘛,我要睡觉了。
”
农村哪来的床,只有土炕。
但纪长烽还是应了,去找被褥给她垫在身下,给娇气的她铺被褥,避免让虞棠因为睡到冷硬的炕而硌得慌。
何岁岁往常一直睡得很早,今天晚上睡得正香,结果被惊醒,发现是之前早就离席的长烽叔叔和婶婶。
长烽叔叔和婶婶的样子怪怪的,婶婶不像之前那样身上都是很香很香的味道了,有点酒味。
何岁岁皱了皱鼻子。
之前在宴席上的时候,何岁岁就已经感觉到长烽叔叔被欺负了,长烽叔叔又要给婶婶挑鱼刺,又要给婶婶夹菜的。
原本何岁岁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有想到婶婶和叔叔住进来以后,几乎是不停歇的能够听到婶婶的声音。
她一会儿娇声喊着:“硌人,不舒服。
”
一会儿喊着:“纪长烽,我渴了想喝水。
”
甚至在好不容易消停躺下去了以后,突然呜咽出声,发出像是捶打东西的声音,嘟囔着发泄不满:“纪长烽我难受,我的嘴疼,你去给我找点药膏抹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