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冷得毫无血色,连手掌都绷紧了,青筋毕露。
他有些不敢置信,面前这个居然是虞棠。
江停和虞棠是娃娃亲,但他从小就早熟,和骄纵任性的虞棠并不对付,也并未有过亲密的来往。
再次亲近还是半个多月前,两家重新准备商议他和虞棠婚礼的时候,再次见面感觉虞棠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她像是游离在外的人,眼神冷淡,话语冷淡,连看他的时候眼神都像是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
虞棠最喜欢的就是坐在二楼的窗口往下看风景,当风吹起她的长发的时候,会让人有种她并不存在的错觉。
曾几何时江停一直觉得,虞棠就是这样一个冷淡疏离,和这个世界没有太多亲近感,不喜欢笑也懒得和任何人交流的性格。
她骄纵任性的时候,别人觉得难搞头疼,而江停反而会觉得欣喜,因为他觉得这是虞棠生动的“活起来”的象征。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纵容着虞棠,珍惜着她每个生动的情绪,感受着只有自己能够看出来的区别,心里非常开心。
在虞家态度冷淡不爱笑没有人的活气的虞棠,在这个破旧贫瘠的柳叶村,居然在纪长烽那个粗糙的农村汉子面前,露出这样真实的一幕,这么生动的虞棠他从来没有看过。
虞棠居然在笑,她笑得那么开心,还和纪长烽打打闹闹。
之前在餐桌上也是,居然和纪长烽在桌子底下搞小动作,凑在一起那么亲密。
难道城里富贵出身的他,还比不过偏僻乡下出身的穷小子吗?!
江停攥紧掌心,浓烈的嫉妒让他眼都泛红,额头青筋绷紧,浑身都在发抖。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比不过纪长烽那个粗糙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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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芳紧张地探头不时看向窗外,久久都没等到江停回来,她心里预感不好,刚准备开车门去找江停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