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闹铃准时响起,沈倦被迷迷糊糊惊醒,下意识伸手一捞发现有人抢了先梁昼和反应极快的将铃声按灭,略带歉意地冲他解释这是上班的点,吵醒你了吗?
沈倦被这精力旺盛的畜生折磨了一个晚上,本来就没睡几个小时,骤然听见闹钟足以穿透耳膜的叮铃声,心跳一停,有种踩空的轻窒错觉。
不过他没说的是刚结婚时同床经常会被吵醒,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讲。
沈倦阖着眼,声音因为清晨而显得沙哑绵软,粘稠的仿佛含了蜜糖,只有梁昼和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梁昼和,你为什么还在里面?”
说是被铃声吵醒的也不准确,因为铃声只是短暂的让他不舒服了一瞬,真正把他闹醒的是身体深处含着的一根蛰伏的巨物。
任谁被插了几小时,下身都会钝钝地生出绵延的饱涨感,更何况那物随着总裁意识的回笼,也惊醒了似凶狠地硬挺起来。
于是被浇灌了一宿的穴肉谄媚地拥裹而上,欢腾地磨蹭着柱身,湿而热的取悦着阴茎。
而它们的主人只是烦躁地哀吟了两句,手摸索着往上,狠狠捏住梁昼和的脸命令他不准再硬了。
须知男人和男人下半身是两种截然不同不同的生物。
梁昼和现在被昨晚已经操开但睡一觉就重新紧回来的老婆包裹着,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喉咙深处发出十分满足的、动物般咕噜咕噜的呼吸声,像一锅冒着稠密气泡的粥,没忍住轻轻动了动腰撞上穴口,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又憋屈的忍住了:“……”
沈倦实在是力竭,也没发觉梁昼和现在正在和自己意志(比如要不要直接开干)吵的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他从伏在梁昼和锁骨而低垂的后颈曲线到浑身青紫的掐痕都写满了疲惫二字,被梁昼和环住纤细腰身,然后按住穴位沉缓地按摩起来。
享受了足有半小时的售后,发现这人仍然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才不情不愿掀了眼睫询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不会还要再做一次,沈倦想,反正也打不过他,随便吧。
梁昼和被问的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你想我去哪?”
算了,还是不想做,真的要散架了。
沈倦想了几秒决定遵从本心,一边敷衍回答他去公司上班啊不然你以为去哪啊粱总,一边手指顺着身体向下直至抚摸到交合处。
他的指尖触碰到汩汩湿意,而后便是梁昼和那根深埋的紫红色物什,omega一边往前挺着腰,腰身勾出曼妙窈窕的弧线,像游行的蛇类,一边撑开穴孔引得那阴茎滑出体内。
梁昼和任由他动作,还分神观赏了一下沈倦认真的神情:那道水墨似浅淡的长眉向内蹙着,微凉的鼻尖碰到他的侧脸,像是小动物亲昵的触碰,唇角也紧紧抿着,由于用力而泛白反而看起来更像是剔透的荔枝肉,好像很好吃。
于是在沈倦将那性器抽出了大半根的时候,梁昼和突然偏头咬上了沈倦嘴唇,狠狠堵住了那柔软的裂缝,似探索又似摧毁将舌挤入那半张开的间隙,急切地掠夺对方的呼吸,然后一送腰,那孽根圆涨的顶端在里边冲锋,噗呲一声将整根彻彻底底的插了进去,甚至比先前闹着玩似的程度更深重。
沈倦全身紧紧地颤了一下,被快感的浪潮送上风口,难抑的“啊”了一声,声音被这铺天盖地的吻堵的发不出来,粘稠喘息带着涎液被男人拆吞入腹,媚肉濒死般痉挛着,无可救药地挤出了更多淫水。
他功亏一篑,知道这人又在作弄自己,两指抵在梁昼和喉间,发力把人挣开。
额前头发全数散在了脑后,他就这么似笑非笑地问梁昼和:“操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