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配,干脆你俩在一起吧。
”沈倦恹恹道,“玩跟踪的和搞定位的,天生一对。
”
“你不喜欢吗。
”梁昼和略低头,脸颊蹭着沈倦的,轻而沉地问,他啄吻着怀里的一团,从鼻尖到唇珠,随意的像闲聊,“那就不要了。
”
沈倦一边躲一边喘,强撑了许久之后精神早已不堪重负,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什么轰塌的声音,识海内碎石滚落黄沙飞扬。
他的双腿小幅度的摩擦着外套,艰难地说着什么,声音干涩暗哑:“……都说了,随便你。
”
“……”梁昼和怔住。
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在当初装定位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对沈倦的情感正在失控边缘,他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在乎这个人。
所以这么说其实是在给自己铺垫一个收手的台阶,因为之前干的一系列举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但是他总在纵容迎合,定制的人工智能都不会比他更听话,他好像没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原本有,但懒得在乎,久而久之也就无所谓了。
梁昼和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这样的伴侣类型,懂事聪明且样貌顶尖,家庭优渥,不惹麻烦。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比起一味输出命令,他现在想知道沈倦在想什么,比如为什么如此顺从?又为什么不向他索求?
他是他的丈夫,哪怕只挂了个名,但他想要什么都可以。
“……随便我?”梁昼和缓缓反问。
沈倦已经神志不清了,汗湿的碎发贴在额头和脸侧,蜿蜒的,无秩序的。
黑色衬得他愈发白皙,在白炽灯下变得透明。
“许易安把沈倦那个蠢货弟弟带出去一下,沈倦不舒服,我这边办点事。
”
只要是个alpha都能闻出来现在是什么状况,房间内omega清冷的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明显,配合情欲像升温而融化的春冰。
而恰巧在场的全都是alpha,梁昼和话语未尽的意思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许易安作为一个精力旺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早就尴尬得不知道四肢要怎么放,在梁昼和逐客的同时几乎是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一瞬间差点没制住暴起反抗的沈良意,被推得猛一踉跄。
沈良意一边辱骂梁昼和一边要冲过去抢沈倦,俨然已经暴躁到了失去理智的状态,许易安趁其不备,从背后用烟灰缸砸向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