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之前人缘就很好,出国几年眼界更开阔,见过好看的人更多,心动的人也可能几变,我和他确定关系仅不过一年,中途还有繁重的学业和备考。
面对更丰富刺激的世界,一段无足轻重的高中恋爱当然可以说忘就忘,我自觉无趣,所以也懒得再提。
”
“可是你还是过来了,因为觉得对方易感期的表现充满违和感吗?”omega轻声问道,周身的气质越发温和,总让人产生想要对他全盘托出的冲动。
“……可能因为我依然抱有可笑的幻想吧。
”
沈倦撑着头,冲他抱歉地笑了笑,“会让你觉得我很不知廉耻吗?他有时候会对我这么说。
”
“不,清允,”医生喊了这位患者之前的名字,双手摊开,笑着安抚他,“恰恰相反,我觉得你的考虑非常有必要。
”
“毕竟易感期是一个alpha潜意识最不设防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举动也是最贴近本能的。
“而您的先生,一位学生时代常年保持年级前几、如今的商界精英、身体各机能都堪称完美的S级alpha,按照这个人设,现在大概率还能背诵出小学课文,真的不考虑被催眠了的可能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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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事情始末的许易安脑子里刷屏的弹幕从“卧槽这么劲爆”到“卧槽哥们你老婆没了”,表情悲痛欲绝如丧考妣,梁昼和从不知道他共情能力这么强,搞得好像把老婆作没了的人是他。
但是现在后悔似乎太迟了,而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梁昼和也一头雾水,现在还要靠这个半吊子的发小来给点旁观者清的思路。
“我总感觉你好像在不自觉的屏蔽和'陆清允'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忆,”发小端着下巴沉思,“比如刚刚这段,发生了才短短几个月吧,你连人带姓忘了个一溜够,想起来还要靠我。
我前面明里暗里提过这么多次陆清允,你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结果还当着人家面说我没在外边找三。
”
“害,废物,”某位许姓黄金单身汉恨铁不成钢,“怎么就偏偏你有对象呢?”
“……”梁昼和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觉得的确如此。
只记得最后,被淋湿的沈倦面色疲怠地蜷缩在浴缸里,明明是对他说话,却不看着他。
“上午喝酒喝多了,可能认错人了,你当没看见吧,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