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睁开的眼。
梁昼和瘫着脸,面无表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
“滚犊子,”许易安抻着脖子笑骂道,“老实交代!快快快什么糗事也说出来让兄弟开心开心,你要是胆敢对组织有半分隐瞒……”
梁昼和与许易安对视,良久,梁昼和率先败下阵来,招猫逗狗似的冲许易安招招手。
“没打你电话也是因为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两人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晌。
中途辅以许易安不停倒吸的凉气,和幸灾乐祸:“你是说你不但睡了人家又啃又咬还要嫂子全身心的关注不给你你就又哭又闹上房揭瓦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梁昼和有气无力的辩解,“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
“你真哭了?掉眼泪没?怎么哭的?歇斯底里还是抽噎两声?”
看他这扼腕叹息,恨不能以身相替沈倦的遗憾表情不似作伪,是在真情实感的痛苦为什么没能亲眼见证。
梁昼和对这落井下石的东西简直没了脾气,脸色几变,还是继续说道:“……其实很多细节我都记不太清了,留下的很多印象都光怪陆离,结束的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只是在做梦……但是难受的情绪和喉咙堵塞到快窒息的感觉太真实了……我……”
他的脸一半暴露在光亮里,细节都无处遁形,一半消沉的落寞在墙角暗处,表情也是疑惑不解的。
许易安终于正经下来,“你说的这些我之前是真的没经历过,不过也有可能是正常的啊。
既然你说过你已经找过家庭医生,证明身体没问题的话,那就可能就是你之前抑制剂滥用的历史遗留问题呗,指不定就情绪爆发一次,之后就正常了。
”
“所以要不就再等下次看看?”
梁昼和其实也是这么猜测的,稍微安下心来,这些天久坐久视夜以继日堆出来的麻木、疲惫水涨船高,他不动声色的放出些属于沈倦的信息素嗅闻,这些天下来已经养成了习惯,可能是不知为何每次都能意外的让他平静下来吧。
可是许易安不让他消停:“你喷了香水吗?”边问边凑过来嗅走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