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和寝室,才发现并不是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另外两个室友仍然没醒,而是宿舍里只有许易安和梁昼和两个人。
沈倦裹着许易安递过来的毛毯,坐在梁昼和的床上和他们两个讲了事情始末和他这几天所经历的零零总总。
许易安气的张牙舞爪吱哇乱叫,梁昼和只低头在手机上戳着什么,微弱的光亮照着他过度英俊的眉眼,沈倦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在听。
回忆到这里,沈倦突然想到上次短暂的露面学生聚会也没看见那几个人,想必是许易安的刻意为之。
沈倦失笑,很快又叹了口气。
许易安都能记得他,梁昼和怎么说忘就忘?
*
沈倦伸了个懒腰,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微信,是梁昼和。
他问:起了没?
接着又说:你的信息素对我有用,下楼去可以买些避孕套和避孕药备着,我希望可以长期合作。
沈倦气不打一处来,后穴粘稠感觉犹存,这混账昨晚内射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要带避孕套!
梁昼和又补充了一句:有什么条件可以开。
沈倦想了想,回:那你去临安一中校门口帮我带份炒酸奶吧。
草莓味。
……就这样?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梁昼和眉心紧皱,因为想不通。
他似乎没办法预料到这个人的举动,不论是被玩弄、嘲讽、调戏,乃至闻到他信息素味道的表现,和现在的发言。
他确实不希望对方不识好歹,但是当对方每一步都走的很精确,让他完全无法心生不满,他又会有种脱出控制的危机感。
就像现在,他难得正式的一字一字敲下:没了?
对方又回了:算了,还是不要草莓味。
草莓味最近有点腻味了,换成苹果味吧。
谢谢。
梁昼和:………
他本不该对无关事物起不该有的好奇心,但还是没忍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