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想听我故意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就为了让你用玩具把我玩到尊严尽失,还是想听我的亲弟弟算计我到他家抓着我疯了似的要强奸我……”
“你最喜欢哪一个?”
梁昼和听到最后一项简直差点没控制住表情,压住了不知哪儿烧起的一阵滔天的怒火,沉着嗓音道:“你再说一遍。
”
“哪一个?我亲爱的弟弟要操我?”沈倦漠然道,只是话语中的自嘲实在不堪。
可能真的喝醉了,把沈倦拖进房间的梁昼和理智的剖析,不然怎么做得出这种毫无理智的举动,就像莽撞且毫无章法的十八岁。
他把沈倦扔进浴缸,冷水铺天盖地的浇下来,被淋的恍惚的沈倦双臂攥紧浴缸边,睁不开眼。
浸透了的衣物紧贴着肌肤,像素描里的透视。
沈倦身体细密的颤抖,如同狂风骤雨里飘摇的蝶。
可是只淋了不过几分钟,梁昼和便停了水,把浴袍解开露出半硬的性器,贴上沈倦的侧脸。
沈倦跪躺在浴缸里,见此诧异抬头望上梁昼和。
可梁昼和顶着头半干不干的短发,眯起眼自上而下睨着沈倦时简直性感的要命。
他语气淡漠却危险:“……好好舔,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
“……”
沈倦深吸一口气,手指试探性摸上梁昼和性器的柱身,被冷水稀释的体温实在是过于凉了,相较起来梁昼和的体温好似要把他灼伤。
梁昼和没有避,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万宝路吞云吐雾了起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不太会……”沈倦干巴巴的说。
“舔,深喉,”梁昼和简单命令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放开点,不丑。
”
沈倦被逼上梁山,退无可退,只能全凭本能,手掌堪堪握住柱身,伸出猫儿似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翘起的龟头。
梁昼和透过烟雾看着,不出声。
平心而论梁昼和的性器长的很好看,野性而且漂亮的性感。
如果“性”可以具体化,沈倦想不出比他更好的代名词。
沈倦甚至知道因为柱身弯曲而翘起,梁昼和可以轻易的顶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填满他拥挤湿热的肠道,就像体内的水液被拧干榨出体外,不然怎么解释他到底哪来这么多的水?
因为没什么除了精液的腥臊味之外其他让人难以接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