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季时,她拿手机打过去,“你在哪儿?”
季时说,“卖鱼的地方。
”
张小晖一脸无语的推着小车去找他,“要买什么鱼?”
季时说,“我想喝上次在你家喝的鱼汤。
”
张小晖拿网子去捞黑鱼,捞好了递给师傅。
师傅往称上一丟,“十七块八。
”
他杀鱼的时候就看到男的拿纸巾给女的擦手,擦的比他杀鱼要认真仔细多了。
两人买了许多菜回去,把饭煮上,已经快八点了。
季时一到家就去洗澡,里外都换掉,等他出来,张小晖正在准备烧鱼汤。
“张小晖,鱼还在蹦!”
“已经死了。
”
季时指着锅里的黑鱼,眉头打结,严肃道,“它真的在蹦。
”
张小晖的嘴角一抽,“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它早就死透了好吗?”
说着还用锅铲把鱼翻了个底朝天。
锅里的油乱蹦,季时敏捷的退后。
“张小晖,你真残忍。
”
“是,我残忍。
”
张小晖快速把门关上,隔着玻璃门冲季时做鬼脸。
门外的季时看到这一幕,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扬,他不喜欢家里有个女人,但他喜欢家里多个张小晖。
端菜的时候,季时发现张小晖的左手中指有道小口子,他皱眉,“这怎么弄的?”
张小晖无所谓道,“切土豆丝切的。
”
季时找创口贴包上去,暴躁的语气里裹着心疼,“土豆丝很难切吗?”
“不难。
”张小晖尴尬的把手抽走,“我只是没注意。
”
是没注意还是在想别人?季时的脸一绷,“我去盛饭。
”
张小晖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