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从冰城起飞的时候,栾念的心就很空。
有些人你见不到她,但她就在你记忆里立在那,几年过去了不见模糊;见到她,她现在牙尖嘴利,专挑狠的说,扎的人心疼的要死。
栾念从来没尝到过这种滋味,他甚至不懂如何处理。
他从小习惯硬碰硬,不服软,也不低头。
曾想过再见尚之桃之前药聊些什么,甚至打过腹稿。
结果腹稿没用上,他见她之后就想弄清楚,为什么要打折卖掉那些包,为什么不辞而别。
尚之桃跟他解释了,答案又更令他难过。
他第一次发现他拿尚之桃没有办法。
她身边有很多异性,她在其中游刃有余。
跟他讲话直中要害,多一眼都不会看他。
“栾总回来了吗?”陈宽年在群里问他:“可以请我吃饭了吗?”
栾念不讲话。
陈宽年又说:“栾总遭受沉痛打击了?你请我吃饭,我教你怎么泡妞啊。
”陈宽年嘴没有把门的,他抱得美人归,就替栾念着急。
他觉得栾念还不如宋秋寒,宋秋寒性格也不好,从前陈宽年担心宋秋寒孤独终老。
可他在林春儿面前突然开窍。
栾念呢,跟一个姑娘牵扯这么多年,还不开窍。
屁都不懂!
“来酒吧吧。
”栾念把行李放下就去了酒吧。
陈宽年和谭勉到了,正在喝酒。
看到栾念就笑他:“看看这个失意的男人!”
他们开始说教,比如怎么花言巧语、怎么哄姑娘开心、怎么适时跟姑娘更进一步,栾念听的头疼。
终于忍不住:“你们上了同一个渣男培训课?”
另外两人面面相觑,过半天说:“为你好。
”
“为我好,那你把收藏展放到冰城吧!”
“我不去,太冷。
”
“那我给你心爱的考古博士发你前两年在黄金海岸的视频。
”栾念拿出手机,陈宽年忙举手投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