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翥看尚之桃手舞足蹈,开心的没有什么形状,开心本来就不应该被束缚,更不该有形状。
真好。
他脸颊沾到了烧烤料,有一点辣,就用手背去蹭,结果面积更大。
尚之桃跑去拿来一张纸,帮他擦。
站的比从前近一点,看到孙远翥清澈的眼神,突然觉得这样不对,收回手。
对他说:“你去洗一下。
”
“好。
”
尚之桃站在那里发呆,孙雨进了门。
她好像有点疲惫,看到从卫生间出来的孙远翥,眼神就亮了起来:“你回来啦?”
“是。
晚上咱们自己烤羊。
”
“那我去拌凉菜。
”
孙雨做的一手好菜,但这几年却不给任何人做。
她只在这间屋子里下厨。
尚之桃跟她去了厨房,轻声问她:“开心吗?”手指指外面。
孙雨笑了:“好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
“那你…”
孙雨拍拍尚之桃的头,没有做声。
“栾念好了吗?”孙雨问尚之桃。
尚之桃撇撇嘴。
“你们两个真的很奇怪。
如果只是炮友,他为什么生这么大气?如果不是,那他为什么没有进一步动作?那个账号我看了,联系的清一色是海归名校毕业的女生。
不管怎么说,这代表一种态度。
”孙雨看了看尚之桃,怕她难过,不肯再多说。
这是她跟栾念牵扯的第四个年头,四个年头,连一个正经名义都没有。
要等第二个四年吗?应该是不必了。
尚之桃在一旁剥蒜没有讲话。
她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的,知道她跟栾念不会有结果;但偶尔,也会有幻想。
是在栾念失控为她出头的时候。
她会以为他们之间其实是有那么一点不同的。
孙雨叹了口气。
她做婚恋生意,婚恋生意把人的各项条件都进行量化,大家在线上一目了然的看到。
这也是大多数婚姻的本质,那就是你的条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