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揣测栾念的心思。
她大概也清楚,对栾念来说,关系结束了就结束了,他本来就觉得她是个蠢人,不愿跟她多讲话。
脑子昏昏沉沉了,吃了一片药,看时间还早,就趴在办公桌上睡会儿觉。
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到了下午发起了高烧。
脸烧的通红。
lumi接水回来看到她坐在电脑前眼神发直,手放到她额头上:“祖宗诶,你这脑门儿都能煎鸡蛋了!”
“啊?”尚之桃反应慢,也摸摸自己脑门:“好像是有点热…”
“回去吧,请病假。
”
“病假…算年假吗?”
“傻吧你,带薪病假,两天以上记得让医生开假条。
”
“好的。
”
尚之桃收拾东西站起来,lumi将她包裹严实送她出门。
她有点担心,问尚之桃:“你室友都在家吗?”
“好像都不在。
”
她们两个进了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栾念和创意中心的姑娘们也走了进来,他们要去一楼咖啡厅开会。
lumi朝大家笑笑,又轻声问尚之桃:“都没在家怎么办呢?算了,我送你回去。
”
尚之桃人生第一个北京朋友lumi,行侠仗义,哪怕跟ceo同乘一部电梯,也能光明正大的说:“你在一楼等我,我去穿羽绒服,开车送你回去。
”
尚之桃偷偷拉她衣袖,让她注意点,她撇撇嘴。
kitty有一次下午去旁边商场买鞋被下楼接供应商的lumi撞个正着。
大家谁也别说谁,平时人模狗样的,翘班的时候不也跟孙子一样?
lumi才不怕这些个呢!尚之桃下了电梯,坐在一楼大堂等lumi,栾念他们从后门进行了咖啡厅。
栾念扫了尚之桃红的不正常的脸,突然就有点心软。
他在北海道喝酒的那个晚上,看到尚之桃跟他说结束关系,竟然动了那么一点气。
他不愿跟女人纠缠,一杯酒下肚想着回来收拾她,再喝了那么几杯,就觉得这么结束挺好。
尚之桃玩不起,他又不认真,这么下去恐怕会有很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