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朝他立立眉,起身坐到别的地方。
“你在哪儿?”臧瑶问他,她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难过。
“我在酒吧。
”
“我可以去北京找你吗?”
“怎么了?”
“我想搬到北京去。
”臧瑶说:“我在广州待够了,我受够了广州。
”她突然哭了:“我受够了广州,我想去找你们。
”
“好的。
来吧。
”
栾念想不起这是臧瑶第多少次搬家了,从他认识她起,她就不停的流浪,从来不肯在一个地方久居。
“谢谢。
”臧瑶道了声谢,轻轻挂断了电话。
谭勉坐回来,笑了:“原来是在等臧瑶的电话。
”
“不是。
”
“那你为什么一直看电话?”谭勉问他。
“可能会有工作电话。
”栾念这样说,但他等的工作电话并没有来。
“所以臧瑶发给你做什么?”
“她想来北京住一段时间。
”
“挺好,你房子大。
要我看,你们俩也别僵着了,这次她来,把该办的事办了,索性在一起吧。
”谭勉开始胡说八道,臧瑶和他们一起玩了那么多年,她和栾念看起来不清不楚。
朋友们不止一次赌他们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栾念没有讲话。
他跟臧瑶之间并不是谭勉所说的那样。
臧瑶是他很好的朋友,好到他对臧瑶没有欲/望。
“住在你那个房子里吧,我帮她付房租。
”栾念并不想跟臧瑶住在一起,一旦住在一起了,很多事更说不清了。
“臧小姐差你这点房租?臧小姐差的是你将她吃干抹净的动作。
”谭勉打趣他。
栾念并不想多讲他和臧瑶的事,事实上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他也不愿意将自己的私生活给别人看。
更何况他现在就没有什么私生活。
这个夜晚太无聊了,没有任何事能提起他的兴趣,却在两个女人经过时猛然想起穿啦啦队服的尚之桃。
他喝了酒回到家,周末的好睡眠并没有如约而至,顺手拿起手边的书来看,心里思索尚之桃的问题解决了吗?她这次没有向自己求救,所以事情卡在了哪里?
供应商打电话给他,他接起,听到供应商说:“问题解决了,马上就重新跑数。
也跟您打个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