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那些痕迹早已经消失了。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沈栖迟才发现下雨了,并不大,是绵密的小雨,但因为处于冬季,都是一样的寒冷。
沈栖迟走去关窗,视线往下便看到了正用手机开着手电筒,弯腰在小区灌木丛里认真寻找着戒指的周先予,隔得太远,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和神情。
沈栖迟关上窗户,顺便把窗帘也拉上了,然后爬上床窝进了被子里。
放在一旁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沈栖迟拿过手机,点开微信一看,是梁殊。
你没事吧?
早点休息,明天见。
沈栖迟没有回复,他心里乱糟糟的。
今天玩了一天也没有看手机,沈栖迟往下划了划,本来是想看看工作群里大家聊了什么,结果猝不及防就看到了被遗忘在未读消息的最下面,周先予发的那句生日快乐。
是昨晚凌晨守着点发的。
沈栖迟没了心情,把手机扔在一边,慢慢蜷缩起来,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梁殊帮过他很多次,如果因为双方都有错误的一夜情而斩断之前建立好不容易快要起来的友谊,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显得太不近人情。
然后他想不然那就当做一夜情,当作没有发生,回到之前的关系,他并没有那么开放,他只是想好受点。
和性无关,因为对方并不是适合发生关系的人,所以感觉压抑。
周身一片安静,沈栖迟听不到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雨滴在窗户上敲打,越下越大。
手腕上当初用刀划出的伤痕早已愈合,连疤都快要看不到了,房间里只点了一盏黄黄色的台灯,光线昏暗。
沈栖迟抬眼失神地看着床头柜上,在台灯的光圈里,那枚戒指就静静躺在那里。
他张嘴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的牙印几乎要渗出血来,沈栖迟在疼痛中回过神,关掉了灯,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