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这件案子县令大人亲自过问,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
再加上秦家也提供了诸多铁证,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没让王县丞将我们给抖搂出来啊。
”
张掌柜战战兢兢地喊冤,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与无奈。
“难道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福鹤楼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红火,而我却束手无策?”
徐少富气得猛地一脚踢向桌子,那桌子一通剧烈摇晃后,“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张掌柜见状,眼珠一转,他凑近徐少富,低声说道:“少爷,别急,咱们在福鹤楼也安插了自己的人。
要不咱们这么……这么......精心筹划一番,保管让他们措手不及。
”
说着,他用手比划着,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徐少富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得见牙不见眼,拍着手叫道:“嘿嘿,不错,你这个办法不错!就按你说的办,看咱们怎么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
他一脸奸计得逞的嘴脸,仿佛已经看到了福鹤楼在他们的计谋下摇摇欲坠的情景。
临山村
凝大媳妇率领着一群妇人,气势汹汹地堵在凝家门口,双手叉腰,对着凝母滔滔不绝,唾沫四溅。
“我早就说了,凝妄言肯定是被抓起来了吧?这都多少天没露面了,还找什么有事的借口。
”
“依我之见,她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
”
“对对对,一个姑娘家好几天不回家,这脸面可真是丢到十里八乡去了。
”
这群妇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凝母的脸色随着她们的聒噪愈发苍白。
随着闺女久久未归,凝母心中也开始忐忑不安,此刻听她们这般诋毁,心中的不安更是越来越大。
“你们别胡说,言儿只是有事耽误了,才会晚几天回来。
”凝母强作镇定地反驳。
“你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