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爸妈的眼皮子底下,温小姐也这么急色么。
”
温景宜小脸阵阵发烫,几乎快冒烟了,忍不住抬手锤了他后背几下。
“流氓。
”
他轻笑,抱着她亲了亲她头发。
“好,我流氓。
”
温景宜心尖微颤,说不出的感觉席卷了四肢百骸,又密密麻麻的回甜。
屋外传来脚步声,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没察觉,直到房门“咔”的一声响,温景宜迟钝地呆住了几秒,等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谢津南。
盛雪站在门外,本来只是尝试性的扭动门把手,没想到门没锁,推开门进去,一眼就注意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人。
谢津南衣冠整洁,反观被他高大的身躯抱在怀里的女儿,穿着睡衣,长发凌乱,脚上还踩着毛绒拖鞋,一看就是刚刚起床的模样。
但是大早上的,这俩孩子也太情难自禁了。
盛雪也是年轻过,见到这副场景虽然见怪不怪了,风韵犹存的脸上还是浮过了抹不自然,什么话也没说,又默默把门拉上了。
温景宜:“……”
她的一世矜持。
都怪谢津南,没事大清早来她房里溜达。
这么一想,她又看向面前的男人。
谢津南淡淡笑着,显然没受影响。
温景宜捂脸。
谢津南完全抵抗不了温景宜这副生动的小模样,又情难自制地把她抱住了,喉咙里溢出低低的笑:“没事。
”
有事啊。
经过大清早被母亲撞见她和谢津南在卧室抱得难舍难分,温景宜吃早饭的时候都很不好意思对上母亲的视线,默默埋头吃饭。
好在食不言寝不语,她有理由保持沉默。
不过这份尴尬没持续多久,远在泉溪镇的盛老先生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催促,问小夫妻俩什么时候启程过来,他好准备晚饭。
温景宜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父母,出发前往下一站。
泉溪镇是属于典型的南方水乡古镇,还没被开发,并不商业化,年轻人很少。
虽然每年来往旅游的人不算少,却还没有开通高铁之类的交通,只能自驾前行,驾车约摸需要两个多小时。
这次没带白衡,只让莫晨自己开着辆放满礼品的车在后面跟着。
除了谢家人塞的东西,温迎度夫妻俩又塞了不少东西,一辆车明显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