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整洁洁的床单,因为两人的动作,变得褶皱不堪。
温景宜呼吸急促,双眸湿润而没了焦距,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气息所淹没。
电光火石之间,她喘着气,脑海里闪过了某个念头,湿漉漉的手指抵住他胸口,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问他一句:“你什么时候买的?”
男人的吻又热又潮,听到她这句问话,动作显然有片刻的凝滞。
在他稍微移开唇的间隙,温景宜张了张口:“你……”
话没说出口,他俯首,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将她还要再追问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
这让他怎么回答?
说他准备了不知道几天,等到都快落灰了,才好不容易能拿出来用用?
温景宜到底是没能问到答案。
安静的夜里,不知是汗水,还是她忍不住流出的眼泪,倏然滚落而下,最后又湮没于床褥。
…
浓稠的深夜,室外凉风习习,温度偏低。
卧室的恒温系统却宛若长时间失了效,令人生热难耐。
凌晨,床头壁灯被打开,昏黄的光线映出迷乱的大床。
温景宜下意识用被子捂住半张小脸,已然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贴在脸颊,干净小脸红润异常。
见谢津南起身下床,不经意间瞥见他腰腹光裸的肌肉线条,她连忙闭上了双眼。
床头随即响起男人从喉咙溢出的一声闷笑:“去洗澡吗?”
温景宜迟疑着,慢慢睁开眼,谢津南已经随手拿了衣服套上,只是扣子没系,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紧致修韧的腰身。
“我衣服。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声音沙哑,很闷。
衣服?
谢津南目光往床上扫了眼,又看向地面,才发现温景宜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床边的地毯上,上面还扔着几张被沾湿的纸团。
很惨烈。
谢津南拧了拧眉,干咳了声:“我去给你拿套新的。
”
温景宜轻轻嗯了声。
谢津南转身去了衣帽间,望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睡衣,他视线掠过一件清凉的吊带睡裙,目光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拿了件还算比较保守的丝质睡袍,方便她穿。
刚要出去,又想起什么,他视线在女士区域扫了一圈,走过去。
半蹲下身,他拉开某个柜子,看见了里面女孩子摆放整整齐齐的贴身衣物。
都是很嫩的颜色。
粉色,浅粉,嫩绿……基本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