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作声,经过她大伯和蔺止的事情她无法相信任何人。
即使余烬现在对她也很好。
“谁知道呢?”在足够大的利益面前再好的人都会变成恶魔。
余烬觉得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没有安全感,很冷酷无情,他从躺椅上站起来,来到她面前,粗长性器一如既往快要杵到她眼前,焉淇枝往后退了下,戒备地看着他。
余烬俯身箍住她的后脑亲了亲她,力气有些大,压得她的脸都有些变形,让焉淇枝惊讶又无措地看着他,想要推开他,却是不够力气。
他亲了她一顿之后又将她抱起,剥了她的外裤将她抱到自己怀里,马眼隔着她薄薄的内裤垂直地捅了进去。
焉淇枝呼吸微微局促,握住他的肩膀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她手里还攥着刚刚画的画,画纸上男人的性器画得栩栩如生正对着他们二人,让余烬捅她捅得愈发亢奋。
“枝枝的画画得真好。
”余烬笑道,又是往前顶了一下,让焉淇枝无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啊~你别……啊~”
这种隔着内裤刺激性器官的也是太让人难受了
其实也不能说难受,就是太刺激了却又是无法把控自己,以至于她最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余烬听着她说别那便知道她其实想要,焉淇枝对他的身体可是太敏感了,像是她这种极品馒头穴……或许任何男人接近她……她都会不自觉流水。
这是本能,这也不是她想控制就控制的。
只是,之前她被那几个流氓这般对付下身还是干净的,并没有流水的迹象,通常这种情况下……她早就流水了,可是她并没有。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而现在,她的水儿又是一波又一波地流出来,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
余烬可没有听她说,仍旧一下又一下往她的逼口里捅,他这个竖立抱着她的姿态可以让她感受到更多,他也能插得她更深,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让他的头皮也发麻。
“爽不爽?”余烬抱着她不仅插她,还抱着她在房间里边走边肏,即使没有真的肏进去,可是像是这种隔了一层薄布的亲密接触,伪插入也是够令人沉迷的。
“余烬……你太坏了……啊~放我下来……啊~”焉淇枝被他上下颠簸着,颠簸的力度还不小,让她根本就无从招架,只能浪叫着让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