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湿了他的手指。
“含……含……”
焉淇枝被他折磨得不行,胸口前的樱蕾是愈发痕痒,暴露在空气中是完全挺立,仿佛枝头处俏生生的两朵待放的花蕾,惹人去含弄采撷。
“含什么?”他自然是能听见她模模糊糊的话语,含弄着她饱满的耳垂问道。
“含住我的……”大概还是觉得那个词十分羞耻,她说了几次还是没能说出来,索性是咬紧自己的唇不说了。
“含住你的哪里?双唇……耳垂……脌头……又还是逼口?”
他每说一处就伸手触碰她身上对方的地方,都摸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她是没能忍住瑟缩了一下,谈不上是喜欢还是期待。
余烬停下了手,大概是知道她说的是哪里了,却是坏心地凑近她可爱挺立的脌头,呼吸洒落她不满敏感神经的奶子上,“是这里吗?要我吃吗?”
焉淇枝咬住了唇,想要推开他,又是觉得自己的奶子痒得很,而能够帮她挠痒的人就在她眼前,她无法拒绝他。
更别说,他居然……居然连在睡觉的时候都肏她,这是……这是肏了她多久她都不知道。
简直是让人羞耻。
现在她让他伺候她其实也是很正常不是?
“不回答吗?那是我会错意了?”他虽然是这样说着却还是伸手捻了捻她微硬的脌头,让她的呼吸又是一喘,眸光已经是带上了哀求。
“含住我,舔弄它们,让我舒服……”她断断续续地将话给说出口,已经是顾不得羞耻了,她想要解脱,想要他的疼爱。
“含住你哪里?舔弄哪里?”余烬是真的坏心思,手里捅着她穴口的动作不停,不断刺激她甬道里的敏感点,让她泄出一波又一波。
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女人居然能流这么多水,简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就……没有停止的时候吗?
不会流尽了就死了吧?
“脌……脌……舔弄我的脌脌,用你灵活的舌头去舔我……”焉淇枝被他磨得不行,快感是一波又一波地充斥着头皮,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是无法不去在意。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