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第一次见面就咬我觉得不新鲜所以就不喜欢了。
”
“……你这是有受虐倾向吗?”焉淇枝握住他的茎身稍微用力了点,有些恼羞成怒。
余烬被她握得又紧又疼,没能忍住又哼了一声,一个用力提起了她,找准了她的穴口用龟头怼着,迫使她两条长腿都箍着他的腰,让她和紧密接触。
“这可不,心甘情愿被你虐,我还为了哄你作孽地穿这变态的情趣内衣,我脑袋是被驴夹了。
”
虽然这话是埋怨的,但是他话里有笑意,倒不是真的恼了。
“……骗子。
”
焉淇枝被他抱在怀里,两条细腿不得不盘在他的腰上,也是高出他一头多,低头轻而易举是能亲到他。
事实上她也是这样做了,低头去亲了亲他,还咬了咬他的鼻尖,依然是透着一股青涩。
“我骗你什么了?”余烬的鸡巴已经是硬得不行,龟头不自觉地隔着她的裤子磨她的穴口,是真的想将她就地正法。
“你不是说叫我防身术的吗?现在却想着和我做那档子事儿。
”少女脸上其实也已经是红了,捶了捶他的肩头想让他将她放下来。
“穿着情趣内衣教你防身术……我该是有多正人君子才能做出来?”余烬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还是听她的话将她放下来,只是还是重重地磨了磨她的穴口,才将她放开。
然而眼里还是欲求不满。
“那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焉淇枝可不管,将那条露骨的丁字内裤仍旧帮他穿上,只是他的鸡巴已经是完全立起来了,一柱擎天,精水吞吐,十分吓人。
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帮他穿上。
“你软一点儿行不行?”她没能忍住弹了弹他的鸡巴,询问道。
“你喜欢你男人软?”
“……”
“又还是觉得你男人这肉棒说硬就硬说软就软?”
“……”
“你不是说硬就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