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侧开了头,似乎是恢复了一丝神智,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甚是狼狈,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余烬叹口气,将她搂入怀里,脑袋禁锢在自己的胸前,让她平静下来。
可是,随后他还是感受到她的挣扎,“你放开我……可以吗?”语气已经是微微软了下来了。
余烬知道她实在是难熬,想了一下还是顺从她的意思将她放到床上,却还是说道:“忍不下去我可以帮你,我没有过任何女人,只有你一个。
”
焉淇枝的脸已经是红得不能看了,听见他这句话又是眼睫一颤,仍旧是背对着他,并没有说话。
她并非是一定要守着贞洁,她只是不习惯向困难妥协,不想被这些药物控制,她只想做她自己,而不是被欲望驱使的无能者。
所以,未到最后,她不会妥协。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那药的药性,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每一刻每一秒都在煎熬,身上的衣服早已汗湿,唇也已经被她咬烂,头发黏腻在鬓边,已然神志不清,看见了诸多痛苦幻觉。
焉淇枝在自己的床上难忍得呻吟打滚,衣服也已经是被她扯开了不少,锁骨被她挠出了暧昧红痕,她眉眼含春,似堕了红尘的神女,端庄还在,骨子里的妖性却渗了出来。
余烬看着此情此景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他并没有骗她,他的确喜欢她,或许从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沦陷,在劫难逃。
往后相处的那么多天他肆无忌惮地亵渎她,口头上虽说是为了送她出去不得不这样做,可实在上有多少私心他自己清楚。
假使她是一束光,他便是光照耀下的一颗飘扬的尘,光在哪里他便在哪里,他可以随着光束起舞,永不停歇。
“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焉淇枝感到自己得到缓解的时候,是自己胸前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被捻着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酥麻却又格外舒服,仿佛是想要更多,好像根本不知道别人对自己做着什么。
“告诉我,这是哪里?回答出来了,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余烬观察她脸上的神色,见她有所缓和,手上捻着她乳尖的力度是更微妙了点,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我……我不知道……”她断断续续地说道,双眸空洞,已经是失去了神智。
“是脌,以前告诉过你的,脌脌,你最敏感的脌脌。
”
余烬一手去玩弄她的乳头,一手还是探入她的下体去攘她的花穴,焉淇枝听明白了他的淫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