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淇枝不想再说话了,还想远离他一点儿。
“别离我这么远,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说着还真的是将她擒入自己怀里,下颌搁她的肩膀上,用2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今晚走。
”
“需要我怎么做?”焉淇枝听见他说的这三个字后,浑身一震,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她很快冷静下来,立即问道。
“不需要你怎么样做,尽量装作一副痛苦虚弱不清醒的模样,我自会给你圆过去。
”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余烬反问:“当然了,药你要带好。
”
“我怎么带?需要割开我的皮肤还是生吞下去还是怎么样?”
身侧静了一会儿没有作声,焉淇枝觉得不妥侧头看过去,皱着眉:“喂,你怎么不说话?”
“咳咳咳,抱歉我在努力忍笑。
”说着整个人已经是伏在她的肩头上笑得浑身震颤不能自已,看得焉淇枝也是有些窘迫。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大小姐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对自己也残忍。
”
“……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就不能好好说吗?”她都忍不住推开他了。
余烬却是没能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只觉得她羞红了的耳垂和她本人一样可爱:“你说的的确是存在的,但是我不忍心你这样。
”
“那要我怎么样?”她刻意想要忽略他对她的亲昵,但是心脏还是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缠头发上,塞指甲里,夹在鞋跟里。
”余烬没犹豫,将能藏身的地方都说了出来。
“……不会被人发现吗?”这些地方她总感觉都太明显了。
“会做伪装。
”
余烬没多解释,而是让她坐到自己面前背对着他,他拿出早已伪装过一番的药出来,真的是那么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药,混合着夜色不被人也是可以的。
他拿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