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
其实她身上还穿着奶罩,不至于一丝不挂,然而现在已经不是穿不穿奶罩的问题了,而是余烬这样的做法是真的有些疯狂的问题了。
他究竟是在做什么?是兴奋过度了又还是误会了他们真的是操和被操的关系?她根本从来就没屈服过他,他也别想着将她征服。
“乳交,听过吗?”
他也没有立即解开她的胸罩,而是将双手从她的胸两侧往里推去,让她那双高耸的雪峰可以完全陷入他的鸡巴,这样极致圣洁与狰狞的对比让人的血脉也完全贲张起来,几乎是让他失控地对着她的脸射出来。
焉淇枝想要推开他,她的双手是自由的,然而她的腰是完全被他压在身下根本无法用力,她只能这般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性器在自己的胸乳之间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淫糜又放浪。
她突然后悔刚刚帮他撸了,反正她的手都脏了,也不在乎第二回了。
她盯着他看似专注隐忍实则濒临疯狂的脸,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乳交的体验不好?”余烬疑惑地问道,却是抓住了她的手放唇边亲了亲。
这样亲昵的动作……完全是恋人之间的动作,让焉淇枝觉得自己的手也被烫了烫,想要用力收回来。
余烬看出了她的不自在,却没太过在意,也是任由她将手给收回去。
他没再将鸡巴放到她的胸乳之中了,也是拔了出来,看向她,也不作声,只是意思却是很明显,要她用手帮他撸。
“……为什么你从早上硬到晚上?一整天都在硬?”焉淇枝是真的没明白,但是为了自己的胸免受蹂躏,还是信守承诺,伸手帮他撸了。
她拉好了自己的上衣拉链,坐到了他面前,还是妥协般伸出了手放到了他铁硬的鸡巴上,开始并不甚熟练地又开始撸动他的孽根。
“你让我操几次或许就不硬了。
”余烬半开玩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