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尝到你小穴汁水的骚味吗?还觉得恶心吗?那可是你自己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嫌恶心?”
他的舌头不断席卷着她小巧的丁香舌,将舌尖上还没来得及品咂的淫水玉液给渡到她的口中,混合着两人的唾液,色情淫乱又禁忌。
焉淇枝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男人的动作太霸道,力气也极大,即使是舌头也是刮得她口腔生疼,完全无法去拒绝他在自己口腔里肆虐。
渐渐地,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大概是觉得口水交流了一番互相品尝了她的淫水,他心满意足了也就得以去做别的事情了。
而这件事情绝对不是让她去休息,而是继续折腾她。
他的舌根粗壮而有力,不断地搅弄着她的小香舌,彷如灵蛇一般缠卷着她,不将她驯服不罢休。
他甚至霸道地将她的粉舌给拖了出来,空气相触,肆意翻搅,眼角余光看见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她居然感到一种极大的荒唐,他们的舌头仿佛是两具肆意纠缠的躯体,白日宣淫,荒唐龌龊至极!
焉淇枝无法接受这样超乎自己平时所遵从的礼义廉耻的荒唐事,纵然她无法避开这个男人的掣肘,但是并不代表她就要妥协,几乎是用尽全力去推开他。
可他却是突然提起了她的屁股用力抽了她几下,打得她屁股霹霹作响,还来不及感到恼怒和羞耻,便听见他大骂:“骚货!吞下去!不是想着要吞掉哥哥的大鸡巴吗?现在怎么不吞了?是吞不下去吗?”
他狂野地骂着,又是用力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只将她娇嫩白皙的屁股抽得通红,连带她勾人的猫儿眼也变得通红,看着就可怜至极,愈发想让人将她按在身下肏。
等演完这一切,他又是将人给抱到怀里来,仔细揉她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来不及紧闭的两条腿却是流出了一些淫水来,应该是受到刚刚被打屁股的刺激。
余烬是真的觉得她太过矛盾了,揶揄地瞥她一眼,眼里藏着坏笑,焉淇枝只觉得他十分气人,想要踢开他,他却是箍住她两条细腿往两侧一拉,几乎拉出一个一字马来,阴阜大开,花穴暗流潺潺,直接是诱着人去品尝。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样去做了,低身几乎将整张脸都埋首在她的穴里,不住地舔舐吮吸,厚重的舌苔时不时扫过她已然挺立充血的阴蒂,直吸得她的蜜穴绷紧收缩,竟又害羞地吞吐出一大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