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论对方有什么经历,又是有什么苦衷,她都不想去了解。
她这次千辛万苦进来却是没能做成哪怕一件事情,还差点被这个男人侵犯,虽则对方说是在救她,可是她被侵犯了就是被侵犯了,被侮辱了也是被侮辱了,她会记住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将来一笔笔地还给他。
包括那个丧彪,她必定不会让他继续这样逍遥地活着,她要让这些人都消失。
余烬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也是笑够了,眼角笑出了泪,焉淇枝可不敢再和他在同一张床上歇息,只挣脱掉了他,想要下床找张沙发睡觉。
余烬却不让,仍旧将她紧箍在怀里,左手卡在她的乳晕下方,暧昧又暗含威胁:“就在我怀里睡,不然老子真的将鸡巴捅你骚穴里捅一晚上。
”
“……疯子。
”
余烬见她被迫乖巧下来了,手才慢慢松了力度,也没有再去闹她了,炙热的呼吸却是落在了她的颈侧,氤氲着,仿佛是在勾引她。
焉淇枝贴着这人灼热的温度,脖颈处始终痒痒的,实在是觉得他烦人,用力拍了他的手一下:“你的头移一下。
”
等待她的不仅是他的脑袋没移动,他的龟头却差点插了进来。
又是没人理会的一天。
。
。
。
啊啊啊
001212叫嚣着想要插进去,肏松她的小穴
.
焉淇枝最后还是无力和他抗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她是被捏醒的,甚至也是被磨醒的,不用说,肯定是身后紧贴着她的男人做的好事。
她大脑昏昏沉沉十分疼痛,浑身像是散了架那般,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只能看着胸前的那只大手还在自己眼前肆虐,讨厌到了极点。
焉淇枝吃力地抬手想将对方的手给扔掉,却是更加清晰看见他玩弄自己奶头的动作,粉色红肿娇嫩的奶头在他粗糙的手里居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因为对比过于强烈,以至于愈发衬得她的奶头漂亮粉嫩,也更加诱人。
然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去欣赏的事情,她将手放在他手背上想要阻止他,口里也是沙哑地说道:“放手。
”
“醒了?”余烬还在玩弄她,感受到她那柔弱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仿若一只幼鸟坠落,让他莫名心猿意马。
他停下了揉弄她胸部的手,反手与她的手十指紧扣,举起来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