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跛脚,其他看上去都很正常。
蔚宁深面色微沉,把明森单独叫到了一边,“怎么回事?”
明森悄悄捂着自己的右腿,严肃道:“我从京师馆拿到画以后,连夜开车直奔江南找您。
但是刚下高速路就被五辆黑车包围,当时周围没有人,又在监控的死角范围,所以我铤而走险,用了烟雾弹才冲出包围离开高速。
但这伙人穷追不舍,直到快天明,秦队长的增援终于赶到,我们才彻底脱离了危险。
”
男人沉思了片刻,悠悠地道:“我让你一个人秘密去取这幅画,就是为了确保消息不被泄露。
蔚君沉一定全天候安排了人跟踪你,否则他不会追的这么紧。
你们去了医院,就等于暂且遮掩了我在做什么。
不过,今晚要立刻把画送出去,不能再耽误了。
”
这是原先就已经向劳伦斯约定好的事,不可能临时更改。
明森重重点头,“是!属下明白!”
“腿伤怎么弄的?”
问起这个,能察觉出男人的语气轻松了几分,明森也展露开眉眼,“不要紧,就是跳窗弃车的时候,把脚崴了,医生说没事。
”
闻言,蔚宁深也算放心的点了下头,“嗯,把画拿给我看看。
”
这是在户外,没有监视、没有窃听,明森将画轴从怀中取出,展开了一半的画。
整幅水墨画晕染在昂贵稀罕的丝帛之上,奢贵又华丽,绘画与赏画者必皆非平凡之人。
有了这幅珍品相赠,劳伦斯家族极有可能会把这个项目的负责权交给蔚宁深,那他们争夺继承人和股权的机会就更大了。
摸了摸画轴最下方的红色落款印章,蔚宁深抬手一看,竟有一抹红沾在了他拇指的指腹上。
神色一变,低声喝道:“全部打开!”
明森不知道是怎么了,立刻把整幅卷轴拉开,眼前的画让两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