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他不是刚给她把活干完吗?一提关键的就要把他轰走??
“外婆,他不会乱说的。
您放心。
”
还是慕嫣帮他说了句话。
“也是,你们夫妻应该是一条心的。
如果不是,嫣嫣也能从这件事上分辨出你的好坏来!”
蔚宁深:“......”
“文玉的病从年轻的时候就有,那时候我无意中发现雾山上的一味草药可以替她缓解头痛,所以一直给她用着。
忘了你小时候,她总来拿药?”
慕嫣被外婆拍了拍手背,记起了很多小时候见母亲的画面。
“好像母亲每次过来,都不是来看我的,倒像是为了那药才来看我一眼。
”
闻言,老人的表情一僵。
尴尬地笑一笑掩饰过去,“哎,这药自从三年前绝迹之后,你母亲没再来拿过。
所以最近这些日子,她不知又因为什么不顺心的事复发了。
”
慕嫣蹙了蹙眉,“那母亲,得的是什么病?”
“心病!”
外婆说完之后,慕嫣更觉得好奇了。
翁文玉端庄贤淑,一向以贵妇太太的身份熟练的游走于上流豪门圈子里,在家又十分强势,包揽慕家上下大小的琐事。
想不通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烦恼?
“早上去了趟岳父的书房,不巧看见了他锁起来的几张房产证。
外婆,我觉着岳母的病多半和这私人房产有关吧?”说着,男人微微眯起双眼露出一抹猜忌,“或者说,和房子里的人有关?”
慕嫣眼中闪过疑惑。
却听外婆无奈地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吗?为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把自己气病了。
可是,又能改变什么?”
“父亲在外面养了女人?”慕嫣睁大眼睛。
这不可能啊,她从来没见过,也从来没听母亲、哥哥或是管家......任何一个人说过这样的事。
老人面色凝重许多,“你妈的病,除了这致幻麻痹神经的草药能治,就剩你爸了。
”
......
回去的路上,慕嫣一直都是沉默着的。
这次和蔚宁深坐同一辆车,蔚宁深当然也不会为难她什么,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
回到慕家,慕嫣先上了楼。
只剩慕泽林和蔚宁深一同进来,“嫣儿怎么了?是不是外婆不肯治疗母亲的病?”
蔚宁深自己拿了杯水喝,“嗯。
”
“如果嫣儿一个人进去,说不定外婆心软就会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一旁搅乱......”
看慕泽林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蔚宁深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