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刻钟了吧?”
男人脸色黯下来,“谁开的门?”
司机想了想道:“好像是,那女学生她爸,一个半大老头子。
”
“艹!让秦斌现在过来!”
蔚宁深丢下这句话,立刻闯了进去......
一脚踹开平房前的那张小铁门,黑色皮鞋踩着铁板踏进了房间。
他耳力极好,循着越来越清晰的声音来到最后一间柴门前。
冷冷地一笑,两脚踹开了这扇门。
屋子里散发着陈旧的霉味,里面的声音在他踹门而入后戛然而止。
男人露着黑黢黢的半截身子,惊讶地看着来人,可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蔚宁深一脚踹翻在地,命根子疼得他直接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慕嫣!”
蔚宁深一个跨步上前,俯身单膝蹲在地上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心慌,是失去掌控力的那种惊慌。
慕嫣已经哭到声音嘶哑,身上的衣裙破破烂烂,可还是固执地举着手里的一枚尖尖的发卡展示给他,抽噎着:“这个......是尖的,我、我可以扎他......我没松手......呜呜呜......”
发颤的哭声让蔚宁深眉宇间闪过深深的杀意,将女人搂进怀里,“乖,没事了。
我在。
”
慕嫣大脑一片空白,迷茫的看着他,像是吓傻了,“你是......?”
暗暗紧了紧后槽牙,蔚宁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慕嫣,我是你丈夫,怎么都说起胡话了?”
虽是责备的语气,可蔚宁深说出口的时候心里也没多好受。
秦斌不到五分钟就千里加急赶到了这城中村。
一下车就看到自家大少爷紧紧地抱着大少奶奶走出来,脸上是四年不见的阴沉幽暗,如同风雨欲来前的雷霆之怒。
“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秦斌又找到了从前跟在蔚宁深身边的那种感觉。
男人用极其冷漠的声音道:“把那个老东西,给我带回玄夜堂。
”
秦斌立刻点头:“是!”
司机猜到发生了什么,吓得在蔚宁深面前不敢动弹。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