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对他笑笑:
“法尔森,你觉得我应该留着你吗?”
法尔森眼眶发红,眼中蓄起泪水,一个?劲地往沈言身上蹭,张张嘴,却只能很?干瘪无力地说:“我没有……”
其实心里是信的。
他一向混沌地活着,脑袋经常是乱的,逻辑破碎,多问两句就会崩溃,精神状态像是屎山代码,勉强运行,有时候看着像正常人,但是没法细究。
现在沈言替他捋出来了他行为逻辑的某种可能性,很?有说服力,他直觉不对劲,但是又没办法反驳。
他心脏揪紧,很?难受,从胸腔内部往外泛滥的痛和皮肤上的伤□□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想挽留沈言,又觉得自己没资格。
沈言沉默地观察他的反应。
法尔森咬着下唇,脑袋里很?多声音,他觉得恐慌难过?想以?死明志,突然理智上线说快跑吧他在精神控制你他说的不是真的,一时又想就算真的又能怎么样,再一转,觉得他该找机会杀了沈言让他讲不出这种伤人的话。
又觉得嘲讽好笑,妈妈有很?多,之前的那?些说杀就杀了,沈言凭什?么特殊。
所有念头,都被沈言再次落下的吻终结。
脑袋空空。
沈言的唇是干燥而柔软的,被别人吻得破皮生痂的唇轻柔地印在他的眉心、眼皮、鼻尖、面颊和下巴。
法尔森心如擂鼓,不敢呼吸,沈言的吻好像亲遍了每一寸地方,除了
他张开了嘴巴,双唇启开一条缝,下意识地渴求。
沈言慢慢靠近,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越来越明显,热的,温暖的,柔软的。
太慢了,在这犹如镜头慢放的瞬间,法尔森好像已经感知到了无数次沈言的吻。
但沈言停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满脸通红的法尔森,挑眉,很?快地笑了下。
“想亲嘴?”
法尔森被勾得冒汗,急切地往前靠要去亲沈言,被沈言推倒,摔回床上。
这一摔,好像把他从梦里摔出来了。
沈言起身,把散落的零件捡起来堆到法尔森身边,慢条斯理道?:“不用你多喜欢我了,什?么时候学会听话,什么时候再亲吧。
”
“最后一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