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以下,他勉强适应。
阮知闲提供玩具,他提供场地,在圈定的范围内玩,很公平,很合理。
玩具就算不满意明目张胆的圈禁也只能忍着。
更何况他这?么乖。
祁丛看着沈言垂落的眼睫,鬼使神差道:“你想说?什么?”
沈言沉默几秒,才说?:“我能不能去见见我的兄弟姐妹?”
沈言的档案做得很干净,一看就是阮知闲的手笔,动用了一区的资源才查到原本档案
祁丛直接戳穿他,“可是我记得你没有亲人。
”
在祁丛探究审视的目光下,沈言叹息道:
“作为普通人的沈言的确没有,但?作为圣子的沈言,千千万万的教众就是千千万万的家人啊!”
“家人们冷吗?热吗?家人们吃的好吗?开心?吗?家人们有没有虔诚地为了神在世间行善?”
沈言真情实感,忧心?忡忡:“每次想到世间还有万万人仍身?处水深火热备受折磨,我简直是心?如刀绞,辗转反侧,每时每刻都在遭受良心?的折磨。
”
祁丛:“……”
祁丛没想到他这?个刚搞了不到两个月、教宗教义全由手下人自己做,破破烂烂四面透风的教会,竟然有这?么虔诚的信徒。
他还以为大家都奔着钱来的呢。
蠢到这?个程度也不多见,阮知闲转性了,专喜欢这?种笨的?
不管阮知闲怎么想,反正他是不喜欢。
祁丛想敷衍两句及时脱身?,还没张口,沈言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教皇大人,我能离开圣堂,出去见见他们吗?”
“当?然,在神父的引领下,每周你可以离开两天。
”祁丛起身?,脸上看不出失望,温柔地拍了拍沈言的肩膀,“沈言,你是我最看好的圣子,请你务必保持,不要让神失望。
”
沈言用力点头?,一路目送祁丛离去。
已经放凉了的午餐,被沈言端回?来继续吃。
看来限制行动不是阮知闲的手笔。
这?人来的时候花枝招展像开屏孔雀,和他接触以后微妙地变脸,看他的眼神、动作,完全没有黏黏糊糊的意思,甚至有点嫌弃。
昨天晚上不是他。
沈言出神地咬住叉子。
所以,从结果上来说?,是阮知闲和他合谋,潜入他房间进行报复,这?人却出于某种目的,没按照阮知闲的约定走,将他留在眼皮子底下监视。
阮知闲和他认识,原著没详细描写?这?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