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以最直白、袒露的状态死在他们手上,让他们发现?完美的爱人和崇高的母亲,其实不过?如此,他们自然会改变他们的目标。
沈言给法尔森擦药的动作重了点,法尔森小声吸气,沈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把棉签丢掉,吹了吹他的伤。
“好了,这几天不要碰水,很快就能好。
”
法尔森拉着沈言的衣角,欲言又止。
沈言不动脑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那?张被药水涂得花花绿绿的小脏脸,“等?你伤好了再?说。
”
法尔森一愣,激动道:“真的吗?ma……哥哥你发誓!你要是食言,我就死在你面前!”
沈言收拾药箱的手一顿,好笑?道:“对我来说,这算好事吧?”
法尔森忍不住往沈言身上贴,仗着自己?刚刚被揍了一顿,身上还带着点沈言的怜悯buff,理直气壮地撒娇,“如果吃不到,不如死了。
”
掌握了和变态相处方?式的沈言精神状态也一天比一天好,他揉了揉法尔森的头,笑?微微道:“那?你乖乖听话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好。
”法尔森得寸进尺,抱着沈言胳膊甜言蜜语,“哥哥,今天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呀,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未成年,什么都干不了。
”
沈言皮笑?肉不笑?地把胳膊抽出来,“这个别墅有两个主卧,四个客卧,把你劈两半,一半一个屋都够睡,不用跟我挤一个房间。
”
法尔森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沈言没有继续和他交流的意思,走?到门口?,平静地望着要跟过?来的法尔森。
刚被教训过?的法尔森处于半自动老实人状态,乖乖地回床上躺着。
沈言脱身。
客厅没人,很安静,沈言看了一圈,去了厨房。
冰箱塞得满满的,用分类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