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
“……沈言。
”
勃森将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咀嚼,他长相和他的气质一样温和儒雅,像在大学课堂里教?书育人颇有人气的教?师,笑起来时更?是春风拂面,只想让人亲近。
但莫比乌斯们知道勃森的本性。
有人要遭殃了。
爱雅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勃森,其余人也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刺激味道,七嘴八舌地问他,是不是要去抢布雷兹的玩具,怎么抢,抢来以后?要怎么玩之类的。
勃森插了块蛋糕,细密绵软的奶油入口即化,他品味着?口中的那点甜,意味深长道:“玩物丧志不可取,我们只是帮布雷兹解决麻烦,怎么谈得上抢?”
几个小莫比乌斯一愣,旋即笑起来,纷纷附和,完全同意勃森的看法。
这事比看奴隶自相残杀有意思多了,爱雅迫不及待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布雷兹的房间很难进,准入权限怎么办?”
“为什么需要权限?”勃森依旧是笑,“让小玩具给我们开门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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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第二天的布雷兹终端,收到?了大门密码正在被破解的消息。
他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只是表情更?冷。
明明已经跟沈言重复很多次不要出?去,沈言也已经答应他,可他还是没有遵守两人的约定。
只是两天都忍不了,沈言好像并没有把他当成朋友。
布雷兹最?早要后?天才能回去,这两天的工作很重要,他不能出?现分毫的差错,即便是细微的情绪也不能让对手捕捉到?。
他关闭终端,更?改另外几个机器人的设定,让它?们停止对沈言行为的同步汇报,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工作上。
星期六,布雷兹像石雕一样站在卧室门口,浑身僵硬地望着?被暴力拆除的大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