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软”,于是就自顾自玩自己的,也没指望这亲爹能?对他态度好点。
在这样?还算“父慈子孝”的父子关系中,时间来到周岁宴这天早上。
顾忌今天要见客人,裴京闻没闹她太?晚,只要了两次就放过了她,但这人太?不克制,摁住她膝盖太?凶狠,腰肢到现在还隐隐泛酸。
她强撑着不适,正要穿那条米色束腰长裙,只见小团子指着落地衣柜里那条改良版的红色旗袍,献宝似的看她,“妈妈,这、这个。
”
顺他的视线望过去,周宜宁看清后?,耳根倏地泛起?燥热。
这条旗袍呈收腰款式,材质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实际搭在肌肤上是半透的质感,尤其是裙摆开?叉几乎到腰的位置。
当时裴京闻在她耳畔故意说?,这条旗袍衬得她皮肤更白了。
对上小团子写满期待的晶亮眼眸,周宜宁赶忙收回那些迷乱的回忆,勉强保持语调的平静,弯下腰轻声说?:“这个不可以。
”
小团子眨巴眨巴眼睛:“为、为什么?”
周宜宁不擅长扯谎,尤其是面对自己儿子,还是这种让她难以启齿的话题。
“……总之就不行,”她别过眼,迅速收了这条旗袍,“乖,你重新选一件好吗?”
小团子歪了歪脑袋,眼里有?几分纠结,怎么样?才能?选妈妈喜欢的呢?
这时,裴京闻从书房折回来,长腿裹在宽松的西裤里,松软质地的衬衣干净整齐,腰身?比例极优越,袖口随意挽在臂弯,露出一小截冷白肤质的精壮手臂。
他揽住周宜宁的腰,眸色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俯身?在她耳畔压着声:“这小子总算有一点让我满意了。
”
周宜宁还没明白过来,下意识问:“什么?”
他勾着唇,神?色看似一本正经,实际薄唇微动流出的字,尾音极其暧昧:“你儿子从小那方面天赋异禀啊。
”
“那方面”几个字被他咬字很重,颇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暗示。
对视间,周宜宁看清了他眼底暗流的波光,瞬间明白他说?的能?力跟哪方面有?关。
“……你别乱说?!团子都是被你带坏的!”她赶忙避开?她的桎梏,瞪向?他的目光又羞又恼,“以后?不许把这些东西带来卧室!”
裴京闻显然很会抓重点。
“不放卧室?”他勾着音调,低而磁的声线多了些漫不经心:“难道?你想在客厅?”
说?着,他喉间挤出一声很低的笑音:“原来你喜欢视野开?阔的地方啊。
”
周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