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柔声说:“赵姨能打电话过来,团子肯定哭得很伤心。
”
“裴京闻滚烫的掌心故意摁住她发梢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揉捻,眼见周宜宁气息不?稳,他贴近她的耳廓,捉住她的手往下。
“那小子装可怜呢,”他压低声线,语调暧昧:“乖乖,我也难受。
”
周宜宁的视线被迫移动,落在他裤腰的位置。
松软质地的黑色衬衣边缘系进去,将他劲瘦的腰勾勒得更加挺拔。
这种直观的视觉冲击,成功让她耳根微热,赶忙别过眼:“你哪儿难受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裴京闻故意说,长指捏了捏她的后颈,故意咬重字音,“这儿啊,这么明显的,你必须帮我消肿。
”
周宜宁脸红得几乎能滴血。
这种浑话他以前还能收敛些,没想到直接在车里毫不?收敛。
“……你、你别说了,”她磕磕绊绊道?,试图转移话题,“你就不?怕带坏团子吗?”
“那小混蛋在你肚子里也没少听,”裴京闻不?以为耻,流连在她后背的指尖勾着坏劲:“他老子就这么混,他能好到哪儿去?”
没等?周宜宁应声,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哑得不?成样,“乖乖,帮我。
”
“……”
就在周宜宁几乎要沉溺进那双深邃的含情眼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仅存的理智很快让她找回几分清醒,挣扎着打开手机,点开裴舒语的消息:[啧啧,看?你儿子哭得多伤心。
]
[让你男人别老缠着你,跟两?岁小朋友争宠,要不?要脸啊他?]
后面附带了团子稚嫩的哭泣语音,听起来好不?上心。
看?见“不?要脸”这三个字的指控,周宜宁无?奈弯了弯唇,把手机递过去:“看?你,丢脸都丢到舒舒那去了。
”
显然,裴京闻并不?觉得这是多大问题。
“在你面前,不?需要脸,”他笑声低醇,并不?为所动,“你是我老婆,不?能偏心那小混蛋。
”
后面三个字,可见他对小团子的怨念有多深。
“你这么幼稚啊,”周宜宁回拥住他,也愿意去迁就他:“我们先回去好吗?”
她顿了一下,忍着羞赧仰起脖颈,勾住他的肩膀低声说,“今晚我陪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