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医院了吗?]
刚发送成功,就收到对方的回复:[到了。
]
[怎么才回?我?]
还好意思问!
她?这样?,不都拜谁所赐!
周宜宁忍不住气闷,[都怪你。
]
她?都说不?要了,还被他翻来覆去欺负。
不?仅行?为过分,说的话也让她?羞耻到不?知该怎么反驳。
要不?是那一盒用?完,只怕还不?会放过她?。
周宜宁没忍住,瞪向他的眼眸里,写满了控诉。
不?过她?眼尾的红晕还没完全缓和,说控诉,对裴京闻来说,完全是一种无?声的撩拨。
所有又被他连哄带骗,拆开了另一种包装。
也不?知道他究竟哪儿来那么多的精力!
到最后,她?唇瓣边只剩呜咽声,连恳求他的力气都没有。
跑偏的思绪,还是被新浮现的消息条拽回?:[嗯,我的错。
]
这人认错,每次都从善如流。
结果这个念头?还没持续多久,裴京闻一本正经说:[还疼吗?]
[临走前我给你涂了药,如果还疼,你自?己再?涂点。
]
虽然对他的动作没什么印象,周宜宁本能觉得从他嘴里出来的“涂”,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词。
余光瞥见那只药膏,脸蛋顷刻烧得通红,她?赶忙回?复:[不?疼了。
]
[我先去忙。
]
不?等裴京闻回?复,她?直接退出微信,把手机倒扣进桌面。
这个流氓每次都不?知收敛,万一继续说下去,他的这些用?词被别人看到……周宜宁不?敢往下想。
索性打断他的话,让自?己陷入忙碌中。
她?打开笔记本,暗暗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住总是撩拨她?心弦的身影。
她?从不?做无?准备的事。
既然决定要去瑶光村,她?早前拜托言念找到凤火舞的资料记载,开始投入到文字的研读中。
连窗外什么时候下起的绵绵细雨都不?知道。
所谓一场春雨一场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