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眸,周宜宁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应声。
见她没了?下一步动作?,男人盯着他?看,眼底汹涌的漩涡让她不?禁沉溺,语调懒痞至极:“难不?成周小姐想赖账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唇就没离开,仍保持着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贴靠近那只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廓。
骨子里的恶劣作?祟,他?一路向下,咬住耳垂的那颗珍珠耳饰。
连带着肌肤,被他?反腐舔舐。
滚烫的呼吸,隔了?层旗袍布料,正?飘散在周宜宁的颈窝。
“轰”一下。
周宜宁清俪的眼尾不?禁沾了?绯红,顷刻间,手腕连伞骨险些?都握不?住。
耳廓是她最敏感的位置,骤然与他?炽烈的唇齿相依,周宜宁只觉浑身的热气从脚尖直逼向脑袋。
空气里,两道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交缠在一起?。
痒得厉害。
连神经末梢都被他?的呼吸,撩拨得隐隐发颤。
耳畔还有车流来往的声音。
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她察觉到那只极其不?老实的手,在她后颈使坏,大脑总算清醒了?些?。
“别、别在这,”周宜宁轻声说?,回?握住他?温热的手掌,“回?去好吗?”
韩师傅就住在隔壁,如果被长辈撞见,她都不?敢想该用什么话来弥补尴尬。
对上周宜宁略带恳求的眼眸,男人眸色微沉,凸出的喉结艰难滚了?滚。
好半晌,隐含侵略意味的视线,都从那双饱满漂亮的红唇离开,脑海里的那些?画面,一寸一寸占据他?的意识。
生理性?的欲念,在这一刻爆发到极点。
最终,他?只是敛了?眼底汹涌的压抑。
“好啊,”男人逼近一步,略带薄茧的指腹,揉了?揉她的脸蛋:“走吧。
”
说?完这两个字,他?似乎真没了?动作?。
愣了?片刻,周宜宁赶忙找回?失散的神智。
雨幕中,他?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