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闻步步紧逼,指腹摁着她红得?几乎滴血的耳尖。
这样的浑话,周宜宁已经听过无数次。
偏偏她每次都是妥协的那个。
怕他?真乱来,周宜宁还没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老公”她瓮声瓮气,说不出的羞耻。
“再叫声,”他?勾着嗓音,喉结不动声色滑动,“我喜欢听。
”
在纠缠称呼方面,裴京闻执着得?厉害。
如果语调,音量不对,他?会继续逼着周宜宁喊。
直到喊到他?满意为止。
京北的天气预报向来很准,凌晨时分,暴风雨渐渐停了下来。
整座城市重新陷入安定的氛围。
第?三次接到不绝如缕的电话,裴京闻只得?放弃满怀的温香软玉,沉着脸去浴室洗漱。
没一会儿,他?换了身干净的白色毛衣,高?挺的鼻梁一副细边眼镜,漆黑的额发?刚吹干。
这副极其优越的五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个学校的男大。
周宜宁忍不住气闷。
暗暗骂了好几声的斯文败类。
对于她的气闷,裴京闻自然知道。
长指飞快在屏幕打完字发?送,他?俯身亲了亲周宜宁的唇瓣,“宝贝,我去一趟医院。
”
周宜宁不想理?他?。
裴京闻并没理?会,轻手轻脚起身。
直到很轻的关门声响起,周宜宁迷乱的理?智才稍稍清醒了些。
知道不能再“堕落”下去,她挣扎着爬起来。
看清那些刻意留下的痕迹,她脸色微红,赶忙拿起旁边的睡袍裹上。
原本?想快步去浴室洗漱,结果整个人比她预想的还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