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什么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冲破横亘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桎梏,打破所有的隐忍。
不自觉的嘤咛声,从低哑的喉间流出。
所以?她只能被?迫睁开?双眼?。
那双清俪的双眸覆了层雾气,泛着盈盈潋滟的波光,有娇羞,有气闷,有控诉。
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媚态。
她却?不知,自己这眼?底这份情?调,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撩拨。
“周宜宁,”男人再似惩罚,再次咬了下她红透的耳垂:“别勾引我。
”
“……”
流氓!
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这种话?他能说出口?,周宜宁饶是做足心里建设,也?没办法像他自然控诉。
男人满是旖旎的呼吸,铺天盖地敛住她的脸蛋。
羞赧爬满整个脸蛋,她颤着音尾,不知说了多少?次的“别这样。
”
周宜宁实在受不住他汹涌的侵略,嗓音止不住地颤抖。
而她不知道的是,每一声的抗拒,都能增加这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兴奋。
逼迫她的力道就会更?进一步。
加深吻她的同时,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上,描摹他的五官,最终停在他微微泛红的眼?尾。
以?防周宜宁纤细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落。
尽管她的四肢早就瘫软得没了任何力道。
好不容易有了缓和的机会,周宜宁赶忙看向他,小声恳请:“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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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在他的肩头,黑色衬衣随她的动作变得褶皱。
乌侬的发丝凌乱垂落,发尾似有若无扫过男人泛红的耳廓,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直逼向他本就没收敛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