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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周宜宁不?禁呢喃出?声,可能被他?欺负太狠,声线沾了些哭腔,飘散在?空气里,反倒更加深了裴京闻心?底的恶劣。
舌尖故意?往前抵了抵,语调疏散:“哪儿疼?”
周宜宁深吸一口气,知道她?越羞赧不?敢说出?口,就越容易让这人得寸进尺。
“你别?这样,”她?压着语调,眼尾不?知不?觉沾了些雾霭,“……我难受。
”
比疼更过分。
她?实在?受不?了被这人翻来覆去?的折磨。
哪怕是?被他?用嘴,在?耳廓处揉捻。
“嗯?”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眼尾肌肤,低着声慢悠悠说:“要不?换种方式。
”
虽不?知道他?想换什么,周宜宁只觉他?的“方式”必定很难挨。
下意?识想往后,整个人被扣住腰肢,不?由分说和他?换了位置。
裙边因动作的分开,稍稍往上移了些。
因为坐姿的转换,她?微张开的唇,恰好落在?男人喉结的位置。
舌尖倏地沾染了滚烫,倏地蔓延到脖颈的位置。
那种发麻的感?觉,直逼头皮。
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的侵略意?味强烈,周宜宁实在?不?适应,只能凭本能往后退缩。
结果自然是?她?的后腰被紧紧抵住,指骨顺着裙身那只蝴蝶,慢慢往上。
“才这么点力气啊你,”他?指腹的力气倏地加重,惹得她?眼尾泛起生理性的绯红才松开:“亲这儿,用点力,像这样。
”
可能担心?她?不?理解,还贴心?地示范性咬了一口。
周宜宁:“……”
细密的呜咽险些从红唇流出?,生怕再听见那种让她?手脚无处安放的呢喃,她?只能克制住情绪骤然的起伏。
“学会了吗?”
偏偏这人恶劣到骨子?里,比她?还熟悉她?的敏感?。
周宜宁偏过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