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紧蹙起,非常生气拍了下茶几?,震得矮脚杯里?的液体?都漫溢出来:“前一秒还撩、撩我,转身就投入到其他女人是怀抱。
”
这一喊,不仅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也成功拨开了周宜宁脑海里?凌乱的迷雾。
生怕好友动静太大,她赶忙将人拦腰拽住,柔声安抚道:“薇薇别闹,我带你回去?好吗?”
周宜宁没问她把自己搞这么狼狈的原因。
不止是严可薇刚才在电话里?说的“他不要我了”,从她现在骂的这些话,大致也能猜到为什么。
严可薇爱面子,她不想在公众场合让好友成为关注的点。
就在她打开叫车软件时?,屏幕顶端弹出裴舒语的来电:“宝你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怎么微信消息都不带理的?”
很神奇的,半开玩笑?的语气,成功将她心间那点没来由?的沉闷疏解开来。
简单解释了一遍过程,她才说:“我先叫车,一会儿再?跟你聊。
”
“叫什么车啊?我喜欢为美女服务,”裴舒语赶忙阻止,摸出鸭舌帽戴上,“等十分钟,本小姐去?接你们。
”
不给?周宜宁拒绝的机会,裴舒语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谁啊……”酒劲儿上头,严可薇半睡半醒间还有精力?问。
两人都是自己的闺蜜,虽然严可薇大学毕业远赴伦敦求学,但三人一直保持非常密切的联系。
“舒舒来接我们,”周宜宁轻声解释,替她把凌乱的衣领整理好,“别难过啦,喝这么多晚上回去?好好睡一觉。
”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周宜宁都不敢相?信,严可薇能一次性喝这么多酒。
果?然,谈到感情,再?理智的人也很难克制冲动。
哪知?听见?“难过”两个字,严可薇翻了翻白眼,不乐意反驳,“呸,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谁会为一只狗难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