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记得,只是?这段时间太忙碌,忘记约好的时间就在今天?。
“不好意思舒舒,”她有些愧疚,“我?”
裴舒语摇摇头,眉眼弯弯接过她没说完的话:“不用解释的,我?多理解你啊,才没那么小气?呢。
”
后面的几个字,明显在内涵。
裴京闻倒不以为意,眼尾轻挑起,慢悠悠出声,“江言霁”
只三?个字,裴舒语瞬间软了语气?,很?没出息道,“哥,是?我?口误,我?是?最小气?的。
”
这话锋转的速度,听得周宜宁可谓眼眶扩大。
这还是?她认识的舒舒吗?
不过思索裴京闻刚才提到的人名,脑海里瞬间浮现?“江氏集团”这四个字。
待在京北这些年?,听最多的除了裴氏,就是?同为豪门的江家。
据说这一代最出色的,就是?三?少爷江言霁,不到二十五岁稳坐企业核心?位置。
只是?京北的有权人都习惯深居简出,没多少人能跟这位江总打过交道。
现?在提到江言霁,裴舒语就跟泄了气?似的,周宜宁难免有些好奇。
“哥,”犹豫片刻,裴舒语有些紧张,“你确定他会来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的耳畔里只剩加速的心?跳声。
急切想知道答案,却又攥紧手指,不敢往下听。
一秒,两秒。
就在她以为裴京闻没听见,迟疑着?要不要再问一遍,淡淡的三?个字。
“真出息。
”
显然,是?对她的追人方式表示不满。
“你还说我?,”裴舒语不服气?了,下意识怼他:“搞得好像你追宁宁没当舔狗一样。
”
这句话,周宜宁有些不好意思撇开眼。
哪知裴京闻半点不好意思都没,反问出声,“人都是?我?的了,当舔狗很?丢人么?”
裴舒语:“……”
论脸皮,他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