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勉动作未停,语气也不强硬,好似只是随意聊天:“为什么没?向我求助?”
喻氤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浸在泡沫里搓了搓,态度满不在意:“没?什么好求助的,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
这回?沉默的人换成了闻勉。
“喻氤,聪明?的做法是顺从他的意,然后把事情丢给我解决。
”
喻氤从他怀里出?来,暗暗吸气,回?身跨坐在他腿上,“聪不聪明?,都已经过?去了,今晚还长?,你是要继续聊这些扫兴的话题,还是同我一起……”
最后几个?字,她学他的模样,贴在他耳边说的。
闻勉眼眸深深,有未散的□□,好像还有一丝难过?。
他敛眉笑了笑,掌心包住她的膝盖,不让她的膝盖碰到坚硬的浴缸,戏谑:“方才磨的还不够疼?”
他这么一说,喻氤曲起腿一看,膝盖果然被床单磨红了,她自己都没?发觉,他却注意到了。
喻氤冷哼:“怪谁?”
闻勉好脾气地认错:“怪我。
”
这一晚,两人在浴缸又?做了一次,持温的热水比体温略烫,流进去,烫的喻氤更加敏感。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泄过?火,闻勉耐心得过?了头,迟迟不肯放她,直把喻氤弄昏过?去。
此时已是后半夜,闻勉重新?放了水,细致将她清洗了一遍,套了件衣服便?去清理床褥。
在一起时他来过?几次喻氤家,都未过?夜,只能摸索着找到存放干净被套的地方。
她的衣柜和?几年前差不多,依旧钟爱轻柔的冷色调。
今天这件勃艮第红丝绒裙,似乎是他第一次见她穿红色,其实很漂亮,在她身上滑动时,像倾洒下?的醇厚红酒。
他换好床褥,又?去找她的睡衣,在翻到某个?抽屉时,看